写给女儿

  

  为了避开春运的大军,女儿早早跟着奶奶回了老家。小盆友,已经需要开始学会面对分别了。等她再回来就已经到春天了,于是我整理了一下冬天的衣服,突然发现这些衣服都小了。是呀,岁月如梭!在我们的忙碌中,女儿和我们的距离渐渐拉大了。都说女儿是爸爸妈妈的“贴心小棉袄”。这些柔柔软软的小衣服,就像女儿的小身体,厚厚一摞的衣服上面满是女儿的气息。
  宝贝呀!有了你,妈妈别无所求。从知道怀孕的那一刻开始,妈妈就耐心地等待着你的降临。怀孕是一个比较幸福的过程,尤其是宝宝你在妈妈肚子里拳打脚踢的时候,觉得生命真的很奇妙。整个孕期你都没有折腾过妈妈,完全没有别的妈妈那些种种不适。对此妈妈好骄傲,还在你陈阿姨面前好好地炫耀了一番。当然你也有调皮的时候,明知道妈妈是个崇尚自然的人,尽管很怕痛但还是早早准备好东西,住在医院里等着你降临的时候,你却和妈妈玩起了躲猫猫。说好了要给你充分的自由,让你自己自由选择生日。可是在爬了一个星期的楼梯后还是宣告失败,妈妈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态再加上医生阿姨的不断施压,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采取非常手段。在用完催产素五个小时后你就见到了你亲爱的爸爸,这是妈妈永远的遗憾,你第一眼见到的人居然是爸爸!
  妈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,你真的好小。小到你的脚和我的拇指一般大;透过你手指上的皮,能看到里面的骨头。在我思考怎么才能把你养大的时候,你跟我打了个哈欠,好像在说我想得太多。事实上,在你的成长过程中,我的确想了很多。
  刚出生的时候,你手脚都蜷缩在一起。我给你拉出来,你缩回去,再拉出来,你又缩回去。把妈妈担心得以为你以后都会这样!但是几天以后,你突然就把腿伸直了给我看。几个月以后的某一天,你开始手脚自如地爬到被子上了。周岁时,你已经可以自己坐在沙发的靠背上。当然,这也吓了我们一大跳。
  记得有一个谜语,刚生下来的孩子没有长什么东西,答案是:牙齿。和别的小朋友一样,你出生是没长牙齿的,六个月的时候也没有长牙齿,到了十个月的时候还是没有长牙齿。在看到别的小盆友吐泡泡流口水而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,妈妈非常担心,天天扳开你的小嘴巴看。事实证明我又一次想得太多。在你周岁生日的那一天,你的牙床上傲然挺立着5颗小牙牙,原来你属于后发制人型。
  渐渐地,你长大了。我听到了期盼已久的“妈妈”声。抱抱时,哄睡觉时,稚嫩的“妈妈”声连续不断,听到这样的声音,一天的疲劳都化为幸福了。走路不再颤颤悠悠,虽然时不时会跌倒,但行走得信心满满。你学会了好多动作,音乐声来便会手舞足蹈,一副可人的小模样。会一点点蹦跳了,然后还会原地转圈。
  但是有了你,妈妈受的伤也很严重,时不时受到你的攻击。一会儿被抓脸,一会儿被咬,一会儿被一发脾气的小铁蛋后脑撞到鼻梁,问个“鼻子在哪里啊?”又会很突然地被你的小手指戳到眼睛。“人家无心的”,又不能生你气。只能感叹当妈真不易!
  有一本书上说,孩子需要母亲抱的时间只有两年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你的室外活动越来越多,但是在外面,你的玩具总是很容易就被别的小朋友抢去。尽管你也想玩,但是你从不会去要回来。对此奶奶、爸爸、妈妈全家总动员,教你捍卫自己的权利。虽然你满口答应,但是行动上始终无动于衷。后来我们惊奇地发现,你不肯再带玩具出去玩了。即使带出去了,看到别的小朋友过来也赶紧让妈妈把玩具收好。好吧!如果这是你想出的对策,妈妈必须承认找一棵大树依靠也是生存之道。不过,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勇敢地自己面对,自己解决。
  现在,对于两周岁的你,妈妈很矛盾,一方面希望你自然渠成,无忧无虑地成长;另一方面又不自觉地教你一些你根本就无法理解的东西。总是让你背一些唐诗呀!宋词呀!,因为妈妈一直在想别的小盆友都在学,你不能落后。宝贝呀!你能理解妈妈吗?妈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过得更好,特别是在没有大树可以依靠的时候,也能游刃有余地面对困难,能够独立自主地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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